奥特曼抢走小扎印钞机!Meta「占领」OpenAI,20%都是前同事
【导读】屠龙少年终究还是迷上了恶龙的金库。来自Meta的高管们正推动着OpenAI向商业巨头转型,不仅将Sora等产品社交化,更由CEO奥特曼亲自「改口」,组建团队探索广告业务。
扎克伯格在硅谷「不讲武德」翘OpenAI的墙角。
但如果你扒开OpenAI的外衣往里一看,嘿,OpenAI里面竟然也藏着另一个Meta!

三年前,OpenAI还是一个让世界惊叹的研究实验室。
如今,OpenAI却开始逐渐Meta化,想把Meta玩的炉火纯青的广告那一套搬过来。
屠龙少年终成恶龙!
看看下面这张OpenAI目前的高管图,全是有Meta背景的人。
小扎天天挖人搞得硅谷乌烟瘴气,但在「浓雾」之下,OpenAI和奥特曼可是悄悄地招了一堆Meta的高管!

奥特曼想做什么?
其实很简单,就一句话,OpenAI需要盈利了。
Meta「占领」OpenAI,前高管执掌OpenAI应用线,全员带队研究广告变现,纯粹的OpenAI研究实验室已经回不去了。
OpenAI准备迎接它的「Facebook时代」
当小扎忙着挖人的时候,奥特曼可没停下。
OpenAI现在可以说是招了大量前Meta员工,并且开始眼红Meta最赚钱的业务:广告。
今年夏天,Fidji Simo在上任OpenAI新任「应用部门CEO」后不久,就直接回应了许多员工心中的疑虑。
在她主持的首次全员大会上,Simo坦言,她与OpenAI的许多同事一样,都有一个共同背景——他们曾在Meta工作过。
她随即补充道,她并不想重演自己在Meta的经历,而是希望在OpenAI做出不同的事情。(但广告肯定还是要卖的~)

从三年前ChatGPT横空出世以来,OpenAI的高管与员工中前Meta人员的比例不断上升,尽管最近Meta也从OpenAI挖走了不少人。
据外媒分析,在领英上标明现供职于OpenAI的人中,大约有630人曾在Meta工作过。
约占OpenAI约3000名员工的20%!
这个比例不小了,相当于五分之一都来自Meta。
因为人数太多,OpenAI的Slack内还专门开设了一个「前Meta员工」频道。

让我们再回顾一下这张图:OpenAI里的Meta校友。
这些前Meta人员在公司中都身居要职:
包括应用部门首席技术官Vijaye Raji、首席营销官Kate Rouch,以及招聘主管Joaquin Quiñonero Candela。
如果再详细 扒一下,你会发现奥特曼是真的有一手,他把Meta整个广告都业务都挖过来了。
首先,这些高管从职业路径大致分为三类:
产品与管理线:如Fidji Simo、Kevin Weil、Ashley Alexander、Ryan Beiermeister——从Meta的产品主管转OpenAI的垂直产品负责人;
技术线:如Vijaye Raji、Srinivas Narayanan、Joaquin Candela——从Meta技术或AI研究岗位转为OpenAI的技术领导;
战略与市场线:如Kate Rouch、Irina Kofman、Becky Waite、David Sasaki——负责市场、运营与战略转型。
产品、技术、战略三管齐下,不愧是出身YC总裁的奥特曼,这就相当于直接把Meta成熟的广告业务直接Copy一份。
更详细的高管名单,更加让人震撼:
Fidji Simo,曾任Facebook应用主管,主导Facebook App核心产品开发;在OpenAI领导应用生态。
Vijaye Raji,在Meta负责娱乐与开发者生态系统;在OpenAI负责应用技术平台的建设。
Srinivas Narayanan,曾领导Meta的AI应用研究团队,推动AI在产品中的落地;在OpenAI负责企业级AI解决方案。
Kate Rouch,原Meta品牌与营销副总裁,主导Instagram、Messenger等产品的全球营销;在OpenAI负责整体品牌与传播策略。
Kevin Weil,曾是Instagram与Novi产品副总裁;在OpenAI领导科学研究与商业化融合。
Ashley Alexander,在Meta担任Instagram产品联合负责人;现领导OpenAI健康相关产品,聚焦AI医疗应用。
Ryan Beiermeister,曾在Meta负责社会影响类产品;在OpenAI负责AI产品政策与合规框架。
Irina Kofman,生成式AI产品高级总监,专长于跨部门AI项目协调;现为OpenAI战略计划主管。
Becky Waite,曾在Meta战略响应团队,负责危机管理与企业战略执行;现掌管OpenAI的运营与战略执行体系。
Joaquin Quiñonero Candela,是Meta著名的AI技术负责人之一,曾创建Meta的「Responsible AI」体系;在OpenAI负责人才招聘与技术伦理团队建设。
David Sasaki,负责Meta的广告数据科学,主导广告算法优化;在OpenAI担任分析与洞察副总裁,负责模型性能与产品数据分析。

不知道小扎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你挖我的广告精英,那我就挖你的AI天才,互相伤害呗。
看着这批高管,感觉OpenAI这才是真正的一锅端啊!
不愧是你,奥特曼。

当小扎一顿乱拳搞得硅谷人人愤怒,而且Meta实验室最近也各种不太平。
奥特曼已经悄悄在OpenAI搞起了Meta校友会,牛!
越来越像Meta?
随着这些Meta校友的到来,OpenAI最近的一些战略与举措,开始显现出Meta式的影子。
据七位现任与前任员工透露,OpenAI明显希望成长为类似Meta的「巨型企业」,以满足投资者的期望,并支撑其几个月前高达5,000亿美元的估值。

这种转变让不少员工感到不安。
他们注意到公司正从「纯研究实验室」的定位逐渐转向更商业化的方向——例如推出新的视频社交应用Sora,以及高层公开表示正在考虑广告业务。
有员工担心这些举措会让OpenAI变得更像社交媒体和数字广告巨头。
年初,一些员工甚至发起了一个「文化调查」,讨论公司是否「变得太像Meta」。

调查后来扩展为评估公司文化是否「过于像大型科技公司」。
问卷询问员工过去是否在大厂工作,以及他们认为这些文化中的优缺点是否正在OpenAI重现。
原来国外也讲大厂文化,但是OpenAI已经不小了,全球第一大未上市的独角兽。
不过从一个为了屠「谷歌龙」的Open少年,变成如今想要学Meta盈利,OpenAI究竟会不会变成新的恶龙?
Meta的糟粕,也跟着一起来了
一些员工对Meta尤为戒备,原因在于这家社交巨头长期饱受内容审核、隐私与青少年安全问题的困扰。
2024年,前Meta高管、时任OpenAI首席产品官的Kevin Weil发布了一份长达数页的备忘录,引发公司内部震动。

他在文中提出目标:让ChatGPT每周活跃用户突破十亿,并通过所谓的「牙刷测试」(即像刷牙一样成为人们每天都使用的产品)。
包括时任CTO的Mira Murati在内的一些高管对这种「唯用户量论」的思路感到不满,认为它偏离了打造高质量产品的初衷。

所以这些人都离开了OpenAI,比较有名的就是Mira Murati的思维机器,一个0产品0模型的公司,融资了几百亿美元。
应用社交化
最近的一个争议焦点是视频应用Sora的推出。
一些员工在会议与Slack上表达了忧虑,质疑公司是否有能力应对社交平台常见的内容审核与安全问题。

对此,奥特曼在Slack中回应称,Sora的确与公司「追求通用AI」的目标无直接关系,但「即便未来实现超级智能,人们依然需要轻松、有趣的内容」。
他的理由与Meta最近对AI研究者的招募宣传如出一辙:即使超级智能取代了大部分工作,人们依然需要娱乐,而Meta将提供这种「精神消费」。
所以,OpenAI也开始眼红Meta靠着广告每年赚钱,奥特曼也想卖广告了!

广告「Meta化」
员工的另一大担心,是公司正逐渐放松对广告业务的抵触态度。
去年5月,奥特曼还曾表示广告是「最后的手段」,并称其「令人不安」;
但他最近在播客中改口称:
「我觉得广告有点令人反感,但不是不能接受的。有些广告我挺喜欢,比如Instagram上的广告经常能让我发现我想要的东西。」

Simo也在近期的全员会议中提到,OpenAI正在研究广告如何能「对用户有益」。
公司焦点小组调查发现,一些用户以为ChatGPT的回答已经按赞助排名,甚至认为OpenAI已在售卖广告,这反而让部分员工主张应当「顺势而为」。
OpenAI内部的战略项目组正在研究广告方向,由前Meta「负责任AI团队」创始成员Irina Kofman领导。
据员工透露,该团队成员大多来自Meta,正在探讨是否能基于ChatGPT的「记忆」功能(即对用户的长期信息)定制广告。
另一支关键团队由Becky Waite领导,她此前在Meta负责危机管理,如今掌管OpenAI的战略与运营团队。
该团队多数成员也来自Meta,主要负责选举安全、社会动荡与在线安全监管等敏感事务,并参与OpenAI与微软的合作谈判。
多数团队成员来自Meta,还是那句话,奥特曼是真的想要盈利了!
来自大厂的先进经验
不过,并非所有员工都反对这些变化。
有人认为,Meta校友带来了商业纪律和执行力,让公司得以快速扩张——从两年前的约800人增长到现在的3000人,上半年营收达43亿美元。
奥特曼也频繁强调要提升ChatGPT的使用频率——让用户从「每月用一次」变成「每天都用」。
这与社交平台强调「日活用户」的增长逻辑如出一辙。
因此,产品团队开始为ChatGPT增加「后续任务建议」等功能,提高粘性;同时也引入防沉迷机制,提醒用户适时休息。
研究部门相对独立
尽管公司业务线急剧扩张,OpenAI仍努力保持研究部门的独立性。
该部门由首席研究官Mark Chen领导,直接向奥特曼汇报,并即将搬入新的独立办公室。

不过,连研究团队也受到商业导向的影响。
一些员工抱怨「后训练」过程中过度关注用户流量指标,担心这意味着公司正走向「以流量为导向的算法优化。
一名现任员工感慨:「我们不想成为流量农场。」
在广告、Sora、社交媒体等和盈利有关的关键词以外,OpenAI也没有停下继续探索的脚步。
这一次他们开始涉足AI音乐。
Sora引爆视频圈后
OpenAI的下一个战场:音乐
随着Sora 2让整个互联网见证了AI在视觉创作上的惊人飞跃,OpenAI又悄悄将准星瞄向了另一个创意高地:音乐。
据知情人士透露,OpenAI的内部团队已在着手开发能够生成音乐的AI。
为了给这个未来的「AI作曲家」提供高质量的「养料」,他们正与世界顶尖的音乐学府——茱莉亚学院(The Juilliard School)进行合作,对乐谱进行精细的标注工作。

这些标注数据,正是训练一个强大音乐生成AI所必需的核心资产。
从「写词」到「作曲」
那么,一个由OpenAI打造的音乐AI,用起来会是什么感觉?
根据OpenAI内部的讨论,这个工具将远不止于简单的「文字生成音乐」,而是一种更复杂的交互方式。
比如,你可以上传一段自己清唱的音频,然后对AI说:「给这段人声加上一段民谣吉他风格的伴奏。」
AI便能理解你的音频内容和文本指令,为你生成一段严丝合缝的吉他音轨。

此外,它的应用场景也不仅限于音乐创作本身。
对于Sora生成的视频,用户将可以直接调用这个音乐工具为其配乐,实现音视频创作流程的无缝衔接。
更长远的想象空间,则指向了广告行业:
广告公司可以利用这个工具进行头脑风暴,快速生成不同风格的歌词;
或者上传一段参考音乐,让AI创作出旋律抓耳但又不会侵权的广告曲;
甚至可以直接将广告视频丢给AI,让它模仿视频的风格和节奏,自动生成最匹配的背景音乐。
追赶初创,超越谷歌
不过,在音乐AI这条赛道上,OpenAI似乎只能算是个「追赶者」。
它的老对手谷歌,早在今年五月就推出了Lyria音乐创作模型Lyria 2。

一些专注于此赛道的初创公司,更是已经取得了惊人的商业成功——
成立仅三年的Suno,凭借其AI音乐生成器的订阅服务,年经常性收入已达到约1.5亿美元,这个数字在一年内翻了近四倍。
这些无不验证了AI音乐市场的巨大潜力,也让OpenAI看到了一个亟待占领的高价值领域。
不过,目前OpenAI的音乐项目仍笼罩在神秘之中。
这个新功能最终会作为一项能力整合进ChatGPT或Sora,还是会以一个独立应用的形式发布,尚无定论。

有趣的是,这并非OpenAI第一次涉足音乐领域。
早在ChatGPT问世前的2019年和2020年,该公司就曾开发过名为MuseNet和Jukebox的音乐模型,但它们并未向公众开放,也未能集成到其核心产品中。
这一次,带着Sora的巨大成功和明确的商业目标,OpenAI的回归显得势在必得。

总的来说,不论是广告商业化,还是Sora 2的尝试,或者是这次进军音乐领域,OpenAI已经不再是三年前,或者五年前那个OpenAI了。
那时候的OpenAI还在研究用AI打Dota2,还是研究和GPT-1、GPT-2如何对话,那时候的奥特曼也不会想到,2022年底发布ChatGPT后,他们会改变世界的走向。
但一切故事都有结束。
就像一切音乐和乐谱都有休止符,下定决心要盈利的OpenAI似乎要和过去的OpenAI告别了。
参考资料:
https://www.theinformation.com/articles/openai-plots-generating-ai-music-potential-rivalry-startup-suno?rc=epv9gi
https://www.theinformation.com/articles/openai-readies-facebook-era?rc=epv9g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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